三楼摇扇能Carry(等我复活再团!备考暂退)

我的浪漫至死不渝.

[白狄/凤鹰]风月吻(完结篇)

#凤凰的花吐症疗程,白狄的凤鹰系列

#定位:短小精悍的连载

#球球了支持我!!(九十度鞠躬)

#最后一篇辣!!杀青撒花!这波,这波是白鸽的大胜利!接下来是范魔的「禁忌之爱」啦么么么。

#合集接上篇


“古籍是古籍,不排除特例情况,你身上的金鹰血脉特殊,说不定真的有用。”


看着狄仁杰明显怀疑,只有五分相信的样子,诸葛亮一本正经的继续道 :“毕竟我可是武陵仙君,这个领域,我还是颇有些研究的。”


在诸葛亮一本正经的奋力胡扯之下,狄仁杰终于姑且相信了。


桐宫。


寝殿门口是几名急得团团转的老太医,因为极乐盛会的缘故,哪怕是神族太子缠绵病榻,天帝也只有派几名经验丰富的精英医者和自动请缨的武陵仙君照看,连一次亲自慰问都没有,说出去,总归是寒酸了点,故而李白的病也没有引起神界太大的关注 。


狄仁杰到了桐宫,见此景象,不免唏嘘一阵。


“解决方法与古籍所述相同,与他接吻便可,多的狄大人不用做,交给我就好。”诸葛亮吩咐完,探头朝寝殿内象征性的望了一眼,道:“一会儿我进去先施法,很快会让狄大人进去。”


“嗯,有劳。”狄仁杰应了一声,看见寝殿内有一名随侍出来迎接他们。


“二位仙君。”随侍行了一礼,偷瞄了一眼狄仁杰,这才把目光转向诸葛亮。


“凤君殿下还在休息?”诸葛亮语气毫无异样的问着,背对狄仁杰朝那名随侍使了个不太明显的眼色。


随侍也算是机灵,将那个眼色尽收眼底后应道:“是,仙君,您这就要进去了?”


“嗯,我先进去看看,你好生在外候着狄大人,有甚异常报于我便是。”


诸葛亮径直进了寝殿,就看见“缠绵病榻”的凤君殿下逍遥自在的侧卧在榻上,翻话本喝美酒,好整以暇的抬头看他,语意激动:“情况怎么样啊?”


“……你给我躺下去。”诸葛亮一字一句仿佛是从牙齿里蹦出来的,提拎起他面前的话本:“请问你能不能有点病号的样子?你这种姿态,需不需要再请人给你切一盘水果来?”


“有吗有吗?”李白眼睛亮了亮:“给我叫一盘葡……”


“没有!躺下去!”诸葛亮气急败坏的把话本砸他头上,拎起酒壶藏在屏风后面,又把他整个人踹倒在榻上,一掀被子盖住李白,只剩下半张雪白的脸露在外面,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做完了,又感觉差了点什么,从袖中拿出他早就准备好的枯黑色花瓣,在枕边洒了几枚,才勉强满意,道: “你自己也做点什么。”



“我觉得你做的已经很好了。”李白半张脸埋在被子里,声音听起来闷闷的,一双蓝眼睛眨巴眨巴看他,道:“不过我有一个问题,你不把我的嘴巴露出来,待会我要怎么和怀英接吻。”


诸葛亮无语:“……这个也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吗?”


合着你俩待会怎么亲亲还要我亲自操心是吧?要不要再顺便留下来,亲自指导他要怎么下口?或者给他留个小字条嘱咐一下接吻的注意事项?提醒你们当心不要咬到舌头?


漂亮。


堂堂武陵仙君活出了天界居委会大妈的模样。


强压下吐大槽的欲望,诸葛亮伸出一根食指,对李白下最后通牒:“先说好,人,我是辛辛苦苦帮你带到了,到时候你自己搞砸了赔了不算我的。其次,口供咱俩已经统一过了,到时候万一露馅儿了记得跟我撇清关系,我可不想引发什么不必要的误会,懂?”



“说的什么话,”李白“虚弱”的白他一眼,道:“还没开始呢您老就在这里说些丧气话。”


“行了行了,我走了。”诸葛亮懒得跟他废话,严肃道: “李白,成败在此一举,你给我好好表现。”


雕花木门在他身后“吱呀”一声轻巧合上了,不一会儿又被人缓慢推开。


轻盈精致的门]棂硬是被狄仁杰推的像是有千斤重,磨磨蹭蹭的称得上是在挪动,与诸葛亮方才关门的轻巧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

而开门声响每一声都仿佛刮在屏风后,内间里的李白心上,宣判着一场没有硝烟的对峙开始,又似乎像一只无形的手将他从遐想万千的内心世界拽回冰冷的现实。


与其说是遐想,不如说是奢望。李白想。


李白无声的吞了吞口水,强压下咳花瓣的冲动,装作一副刚醒的样子,懒洋洋的掀起眼帘,望向来人。


“你?”


“是我。”狄仁杰吐出两个字,便再无表示。日夜记挂的人此时近在迟尺,却已经物是人非,这种滋味换谁都不会好受,特别是看到李白昔日的神采飞扬不再,面色苍白的样子,本来就处于某个爆发的临界点,他怕到时候他再也忍不住,做出什么逾矩的举动。


“如此,倒叫怀英看了笑话。”李白漫不经心的笑笑,抬手,勾了勾修长的指节:“站着做甚?过来。”


狄仁杰反而退了两步。


李白那个漫不经心的笑就这样凝固在唇角,连最后一点佯装的不在意都被那个动作激的烟消云散。正打算做点什么实质性的举动,目光却凝在了狄仁杰藏在袖下的手上,微微一愣。


因为,他看见狄仁杰在抖。


很细微的动作,甚至非常难以发现,可是很奇怪,从这个人在他面前出现开始,李白就自然而然的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,习惯性的将这个人可能的细节动作尽收眼底。


没错,习惯。


他对这个人的关注早已经埋入骨髓,形成习惯。


可他的反应却偏偏迟钝许久,事到如今李白才发现,狄仁杰也在下意识躲他。


他到底在害怕什么。


干嘛不过来……饶是想通了这一节, 李白还是无不委屈的想。


斟酌了一会儿,李白决定寻找一个合适的切入口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卧靠在榻上,手担在榻首的檀木架上,道:“诸葛让你来帮我的,对吧。”


“嗯,挺可笑的不是吗?”狄仁杰听他一说话, 似乎也不再抖了,振了振衣袖自嘲一声:“他说我的血脉可以替你解花吐症。”


意思再明确不过,是“血脉”能解花吐症,而不是他这个人。


“你相信他的话吗? ”李白异常严肃的看着他。等了片刻,见狄仁杰原本侧头不看他的目光转过来,正对上他近乎灼热的视线,然后清晰的摇了摇头:“不信。”


“那你为什么还愿意听他的来这里?”


“我不想放弃,有一丝希望我都不想放弃。”


说诸葛亮强拉着他病急乱投医也好,或者下意识是出于他自己心里对李白某种隐秘的期待。他站在了桐宫。


“你不想放弃什么?”李白顺着他问,海青色的眸子只是静静看着他, 翻涌着末知的情绪。


狄仁杰有一时语塞: “……你这样问我,我真的很难回答。”


李白笑了:“好稀奇,从小到大,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你说遇上难解决的问题。”


秋仁杰纳闷:“很稀奇吗?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?”


李白啊,从小到大,凡是涉及到你的问题,就没有哪个不让人伤脑筋的。


奈何李白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:“你很在意我怎么觉得吗?”


狄仁杰忽然觉得这个谈话的走向有点危险,一时选择了缄默。


“你在意吗?”李白又问了一次。


他无疑是在意的。纵使战场上如何骁勇利落,鹰眼统帅也并非情场老手,不但不是,他甚至因为过于严肃和禁欲而有时显得有些不解风情,也惯用了这种禁欲和疏离来婉拒那些对他怀着风月心思的男男女女。


可这种方式,不知为何,在面对李白如此直白赤裸的询问下,分明失了效。


于是很伤脑筋的鹰眼统帅破罐子破摔的点了点头。


“怀英既然在意我,为何从不开口问我这些?”李白依旧静静的看着他,那眼神却分明是欣喜的。


“我问什么,你就真的答吗?”


“……你先过来,我就都说与你听罢。”李白朝内榻移了移,在榻上腾出一个身位。于是狄仁杰没办法只好坐过去。


“我很想相信。”狄仁杰冷不丁来了一句。


“什么?”李白被他说的有点没反应过来。


“我宁愿诸葛亮说的是真的,那样我就可以救你了。”狄仁杰坦然的看着他,这一刻,原本慌乱拾掇不好的心绪却仿佛听话的按部就班了,一句温柔至极的话语,就这样毫不犹豫:“李白,即使如此,我也不想放弃你。”


灯花“噼啪”一声打落,仿佛初雪过后依旧顽强破土的嫩芽,带着冰凉的水珠,却沐浴在云开雾朗中,暖阳醉人。


“对不起……”昏黄灯光下,李白最终抱住了他,闷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:“我不应该和你说那些话的,我也只是……太在乎了……”



狄仁杰好气又好笑的回抱住他,半晌,不轻不重的敲了敲他的脑袋:“好傻。”


“嗯,是傻。”


“下次不准那样和我说话。”


“再也不会和你那样说话了。”


随后又想起诸葛亮一本正经的骗狄仁杰说金鹰血脉能治花吐症一说 ,李白又窝火起来:“诸葛那个家伙,说假话都不打个草稿。”


“那倒不假。”


狄仁杰扬了扬眉,假装没注意到身侧被李白覆着的手,不动声色的打量他。


意味着如今还是只有与恋慕之人接吻这一个法子能解。


“不过既然诸葛的法子行不通的话,那……”李白凑近了点,压低声音问道:“是不是还得劳驾统帅大人帮个忙?”


“凤君殿下请便。”


“那我就试试看,怀英所说到底是真是假咯。”


李白微微低下头,闭上了眼,然后尝到了阳光的味道。


四瓣唇辗转来回,攻城掠地,抵死缠绵。分开时,二人皆是喉头一颤,同时咳出成色极佳的桃花瓣。


——“治愈之花”。


意味着卿心即我意,相思有可解。


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,古人诚不欺我。


几个月后,武陵仙君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欢声笑语,勾了勾唇角。目光定在檀木桌上那封大红色的请柬上,欣喜之余又似乎有些无奈。


“哎呀,快点快点嘛,桐宫那边就要开始了。”


“来啦来啦……姊姊,等等我!”


他郑重道的将手里两根红线用力打了个漂亮的结,随后步履轻快的拿着请柬,去桐宫找李白讨他的喜酒喝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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