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楼摇扇能Carry(等我复活再团!备考暂退)

我的浪漫至死不渝.

[白狄/范魔]禁忌之爱(二)

#一场高智商的强强巅峰恋爱对决,伪破镜重圆的范魔系列

#定位:有肉沫馅(咳)的甜虐交响曲

#换个文风试试?支持我球球了!!不会让你们失望的!

#合集内接上文


怎么回事?


按照他原先的试想,当他知道教廷的人来时,他也算准了以他们的性子,不会多管一一个晕倒且与他们目的不相干的人,这才放心的把自己劈晕,一 来和暗夜贵公子划清界限,二来也免去了不少交流的麻烦,不过现在看来……


“先生?您醒来了?”一个音色年轻而带着调笑的嗓音自他对面响起,魔术师这才缓缓抬起眼来看对面软椅上的人。


“还是头痛?”范海辛唇角带着笑意,眼神依旧没有什么温度,拄着下巴望着对面本在揉着额角,抬眼后动作忽然僵住的魔术师。


他当然知道魔术师为什么忽然僵住。


“Mr.Van,久违了。”魔术师硬生生扯出一个笑,依旧很有风度:“愿一切安好。”


“我当然安好,倒是您——亲爱的魔术师先生, ”范海辛霍然站起身来,站到床边弯腰俯身,仿佛这个动作已经演练过许多遍,又好像熟练的不下几十次做过这个动作,微微侧头凑近魔术师的耳边低语:“这些年,您简直查无此人啊。”


“您是说赌场?很不巧,在下的确记得,当时是留了信给您的。”


“哦——对,那封信。”范海辛一副了然的样子,一向波澜不惊的暗紫色瞳孔听到这里也难得流露出几分愠怒,更多的是讽刺:“您就是为了说,那天晚上是我先酒后失态,顺带想要教我忘了那些蚀骨销魂的夜晚,然后再和我玩了几年失踪?魔术师先生啊——”


范海辛说到这里,不动声色的吸了一口气,银牙咬碎,一字一顿: “你想的倒美。”


“请恕我直言, 范海辛先生。”魔术师适时的打断他 ,同样年轻的面容,却是和范海辛的冷厉果决完全不同的气场,看似温和有礼之下,其实更加深不可测,危险至极:“那些为难人的不正当行为,在下认为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喜闻乐见的事,至于那些晚上的你情我愿——我更加倾向于那是一个意外,您怎么想呢?”


说罢,绽开一个得体的微笑。看的范海辛一 阵烦躁,恨不得将这个耀武扬威的男人好好压着欺负一顿才畅快。


“意外?那现在呢,也是意外吗?”范海辛冷笑一声,无不狎昵的扳住他的肩,两人的鼻尖几乎要挨到一块,恶意的曲解他:“还是说,这根本就是您魔术表演的一个小把戏,故意叫自己自投罗网,欲擒故纵呢?”


“唔,您的确救了我。”


“那现在可以提条件吗?”


“Mr.Van还有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吗?”


“一个吻怎么样?”


魔术师没有说话,只是犹豫了一下,然后闭上了眼睛,算是默许。于是范海辛微微低头,轻轻含住了他的下唇,唇齿被撬开,渐渐加深这个吻。


[这里河蟹河蟹!躺平了!]


“范海辛先生……”


“你不愿答我,我只好亲自来试。”说罢就要欺身而上。


[河蟹河蟹!躺平了!]


“你信不信我杀了你。”几乎是调动了全身的力气挣开他,与此同时,魔术师最后那点风度都消失殆尽,以一个半躺的姿势用膝盖狠狠踹在范海辛的腹部,同时一张锐利的鬼牌从他掌心幻化飞出,直击面前的人,让范海辛动弹不得,然后拽着他,瞬间完成体位反转。


“想强上?嗯?”魔术师气极反笑:“范海辛先生,发情也要看形势。”


“你舍得杀我吗?”范海辛被他压在床头半躺着定住,却从善如流的向后靠,反而显得更加游刃有余,笑得漫不经心:“不好意思,魔术师先生,倪克斯神殿培养出来的杀手,都和你一样毫无威慑力吗?”


“如果被教廷的其他人知道,我们今晚的计划被倪克斯神殿的杀手知晓,你注定难逃一劫。”


听到自己的身分被桶破魔术师面色有一瞬间凝,随后恢复一向的沉稳温和,冷笑一声, 直视那双宇宙星海般暗紫色的瞳孔:“范海辛,你想做是不是?”


范海辛没有回答,看着体位凌驾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无声的吞了吞口水。答案显而易见了。


魔术师居高临下的前着他滚动的喉结,许久,平静说: “好。”


然后跨坐在他身上。“咔哒”一声弹开了他的腰带,同时另一只手解了自己的衬衫,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那个贵公子留下的红色咬痕。继续说:“今晚过后,我们直到死都再也不要说一句话,不要再有任何接触,即便您向教廷告密缉拿我,你们最多收获一具自缢而亡的尸体,我说到做到——如果您能接受以上的结果,那行,做吧。”


不再说话,不要有任何接触,直到死?


范海辛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就是摇头,果断拒绝这样的要求。魔术师看他这样, 反而冷了脸,有那么一瞬神情复杂,不过不容对方发现,他已经攥着范海辛的领口向后狠狠一推,同时毫不犹豫的抽离出那个来之不易的暖昧气氛,嗤笑一声:“混账。”


范海辛狠戾地看着他,仿佛伺机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把他吞吃入腹,又好像野兽失去猎物后的气急败坏。换任何一个人对他开这样的条件都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心理负担,毕竟别人理不理他死不死亡和他没有半点关系,他也从不在意。


人人都道他的血是冷的,不知何为温情。


可偏偏,这个向他开条件的人是魔术师。


几年前少年时他没少去那些场合,赌场的主人魔术师就是最好的人证。凭着一张精致的脸加上他惯会花言巧语,没几句就哄的那些流莺舞娘神魂颠倒,恨不得一个个往他身上贴,用引以为豪的温软身躯融化他冰冷的心,换取范海辛或多或少的眷恋和钟情。


范海辛不眷恋。一点都不眷恋。


他从小就被教育不能情绪用事,要克制,要理智,要杀伐果断。于是他穿梭花丛,片叶不沾,重复这样规律无趣的活动,去一次,心里的温情就少一分,渐渐地,被麻痹,心也变得更冷。他曾经以为他这辈子就这么过了。


直到遇上魔术师。他生来优秀的克制和冷漠伪装,在这个人面前忽然就失了效。他摩挲着手中纸质优良的方形纸块,上面的花体英文如同笔者一样优雅,只有一个字母, D。


那时的魔术师也是年少成名,温柔绅士的外表下,有一种极具诱惑的独有魅力吸引他靠近。赌桌上,因为赌术上极高的天赋被人称为“扑克暗天使”,蓝色的瞳孔中总是含着那样的微笑,温和而疏离。


当时的范海辛就开始想,征服这个男人最后的清冷,撕开这个男人最后的禁欲,如果那方湛蓝中染上水汽,微微阖着眼眸,只留一缕目光望着自己,那目光里有委屈也有矜持。而后爱欲烧上来,烧尽了委屈和矜持, 成了眼角薄薄的湿红。蓝眸的主人嘴唇半开着,忍耐着, 想要咬住,却最终复而张开,湿润沙哑的唤他的名字,该是怎样诱人的情态。


自始至终,端的都是狼子野心。


那也是他第一次知道温情是什么感觉。


他就好像一个快在深海中溺亡, 茫然无措的人,猝然抓住一点希望,却漂泊太久因此反而不知如何正确对待这点希望,只知道星本牢抓住,不让人抢走他来之不易的温暖。


故而仅仅从搭讪到相处,仅仅过了一个月不到,范海辛就借着某天晚上醉酒,硬生生把生米煮成了熟饭。


他也曾以为魔术师只是他的一时兴起。


男人之间一旦发生些什么微妙的事情, 关系就会奇迹般蹭蹭上涨。二人至此之后更是没有少做过荒唐事。不知不觉间, 或许是在那些二人微醺的午后,或许是在数不清的欢爱里,或许是在几乎每个清晨,醒来第一眼看到枕边的心安,范海辛发现自己越陷越深。


感情是杀手的禁忌。


他怕他会由此生出多余的软肋和脆弱。


于是在迷茫和几丝莫名的惶恐不安下,他尝试远离魔术师。起初魔术师只是以为他工作事务上心情不好,后来却也渐渐发现了端倪,主动和他拉开了距离。


这本该是好事,范海辛却因此反而越发烦躁,意识到什么所谓时兴起全他妈是扯谈。 那一刻,他终于清晰的知道自己栽了,彻彻底底的栽了。


而等他认命的接受这个事实,再次来到赌场的时候,只剩下了魔术师留的一封信。人已经不知所踪。


清晨的暖阳刚升上梢头,透过百叶窗照进范海辛睡着后自然张开的手心里,侧躺在床上眯了眯眼,目光渐渐聚焦,这才缓慢坐起身来。意料之中,房间内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,魔术师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。


他扶着额头,努力回想昨晚的情况。他记得他拒绝了魔术师开的条件,然后就被他重新定住打晕过去,一直睡到了现在。


下意识反应,他望向不远处的桌子上——果然,不出他所料,他的剑不见了。合着魔术师不但自己逃了,还顺手带走了他的剑。


范海辛的眉心不甚愉快的抽了抽。却没有打算立即去找人,而是走到窗边,撩开窗帘向下看。印有教廷十字架标志的黑漆雕花马车张扬的停在了酒馆门口,范海辛的眉心才微微松开了些,意味不明的冷哼一声。


傻瓜,你以为你可以逃到哪里去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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