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楼摇扇能Carry(等我复活再团!备考暂退)

我的浪漫至死不渝.

[白狄/范魔]禁忌之爱(四)

#一场高智商的强强巅峰恋爱对决,伪破镜重圆的范魔系列

#定位:有肉沫馅(咳)的甜虐交响曲

#换个文风试试?支持我球球了!!不会让你们失望的!

#合集内接上文


“好啊?”魔术师一手杵在窗边,闻言将看向窗外的视线收回来,望向他,脸上依旧是一成不变的微笑 ,征询道:“想谈什么?”


“魔术师先生,您也是个商人,做个交易怎么样?”


“那再好不过,只要是我感兴趣的。”


“我掩护你离开教廷的搜查,有兴趣吗?”范海辛八风不动的甩出了筹码。


“条件?”魔术师挑了挑眉却没有立马答应,他清楚这样的代价不会太低。果不其然,范海辛笑了笑,说出了条件:“配合我的话就必须和我假装恋人,否则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

“只是逢场作戏的话,”魔术师收回了搭在窗棂上的手,说:“可以。”


范海辛有些吃惊,毕竟他没想到魔术师会答应的如此爽快,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你说什么?”


“我说,我可以陪你演恋人关系,前提,你要护送我去倪克斯神殿,并保证我不被教廷怀疑。


“你……不许反悔。”


魔术师一阵无语: “……范海辛你是三岁小孩吗?过了三岁我都不哄的。”


三岁的范海辛冷笑一声,眼底却分明闪烁着喜悦至极的精光:“魔术师先生,说话,可要算话。”


魔术师看着他的神色,下意识退了一步,忽然后知后觉这个问题似乎还要再好好思考思考。可惜某人已经不给他这个机会了。


第二日一早,他们的房门就被敲响。魔术师躺在床上动了动身子,艰难的呼出一口气,眼刀剐向腰间,正在思考要以一个什么角度能完美切下对他搂的死紧,还不规矩的这只修长好看的狗手。


他分明记得昨晚他们不是这么睡的!


昨天他答应了范海辛假装恋人的交易,说好了只是在人前演戏,人后清白。鉴于房间只有一张床,分房睡更会引起疑心,所以虽然两人睡在一-张床上,自然也是渭泾分明的。


魔术师清晰的记得他昨晚睡着前还是背对着范海辛,没有任何接触的,但是现在……


过了好一会儿,范海辛才磨磨蹭蹭的去开门。教廷特使已经做好了如果被起床气怼脸,就气势汹汹怼回去的准备,没想到范海辛只是老老实实开了门,一脸肉疼的捂着自己的腹部甚至有些气弱的问道:“有事?”


教廷特使忽然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,犹豫看着他的腹部问: “……你这是怎么了?”这两天发生在范海辛身上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了,也不怪他有些风声鹤唳。


“哦,那个啊,没什么,”范海辛下意识瞥了一眼房内,轻咳一声解释说:“我昨晚……咳,玩过头了,受了点教训。”


教廷特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脸色瞬间拉下来,转移话题道: “行了打住——我可没空管你那破事,福音先生那边传来消息,德古拉和贵公子有下落了,三天以后酒城那边的嘉年华,他们很可能会在那天有所行动。”


“要去酒城蹲点?”范海辛若有所思,酒城离倪克斯神殿不算远,说来也算顺路。显然特使也想到了这点,有所顾忌:“我知道,那一片全是神殿的地盘,在他们眼皮下抓人不容易,但是,只要那位不来,有你我在的话,我们就能应付。”


那位,指的是神殿统治者,倪克斯神谕。


“你凭什么确定不会有人通风报信?”范海辛忽然冷不丁,不由自主地问。


教干特使听着他明显话中有话,皱眉问:“你还知道些什么?”


“呃,不,我只是不太放心。”范海辛避开他的目光,压低声音:“外面人多眼杂,不在教廷的领域, 我不敢贸然确定会遇到什么。”


“那要怎么办?”


“分开行动,而且人越少越好。”


"你说什么?”教廷特使不可置信: “这么危险的任务怎么能分开行动——”


“恕我直言特使大人,”范海辛抱臂倚在门框上: “如你所见,就算单独完成再危险的任务,我一 样也站在这里。”


如果一 起行动,难免魔术师的身份会被发现, 也难免魔术师不会因为自保告密他们的行动,到时候对谁都不好。


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帮魔术师隐瞒住身份,同时让魔术师对他们嘉年华的行动不知情。


范海辛返回房间,看了一眼已经穿戴整齐的魔术师,说:“临时有变,先去酒城几天。”


“哦,”魔术师应了一声:“嘉年华?”


“你怎么知道?”


“当地有名的节日,凑个热闹度个假——我每年常常有几天在那边。”


“……我怎么都不知道。”范海辛犯着嘀咕,有些闷闷的去整理自己。嘀咕被魔术师听的一清二楚,有些好笑的看了看他的腹部,嗤笑一声问:“肚子不疼了?”


“好端端的……”被提这一出,范海辛称得上是有些委屈的回头,随后似乎想到的确是自己不占理,泄了气般转回去改口道:“算了,不说了。”


“我看这分明是踹错地方了。”


“你还想踹哪?”


“再往下踹一点也不是不可以。”魔术师视线下移,玩味的看了某处一眼,无不温柔的对他说:“要是再有下一次,我说到做到——否则某人,治本不治根,随处乱发情。”说着就迈开步子径自下楼吃早餐去了。


范海辛望着他的背影暗骂一声,无奈的跟上他。总觉得本来在这场交易里稳占优势的自己忽然就不占便宜了。换成其他的谁敢这样踹他,更别说还放话下次要踹他的那啥了,范海辛早就让他死一百次都不够。可遇上了魔术师,他就怎么也发不出火来。


恃宠而骄。范海辛忽然想到了这个词。


可偏偏他就愿意什么都惯着他。


被惯着的魔术师先生此时坐在酒馆的小餐厅内,斯文的切下一块面包,尔后懒懒的抬眼看了看坐在他对面,警惕的教廷众人。


“与其这样坐着看我,不如多吃点东西,否则万一打起来,体力上你们就先输了。”


本意是不要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,毕竟这样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,那些教廷卫队的人却把重点完全理解错了,有人警觉的问魔术师:“先生要是心里没有鬼,为什么觉得要打起来?”


当他瞎吗?


魔术师颇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说话的人,还有一 众显而易见,又隐隐带着敌意的目光, 随后优雅从容的放下刀叉,拄着下巴微笑发问:“不好意思,你是哪位?”


说话的人涨红了脸,又气又羞,刚才开口:“我……”


立马就被魔术师打断了:“我需要记住你的名字吗?”


有教廷的同伴看不下去了,情绪激动地出头道:“魔术师先生,请您讲点道理。”


“道理是讲给人听的,不是讲给你们几个听的,懂吗?”


“注意言辞。”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磁性男声,范海辛把手搭在魔术师肩上,平静的说。


“我看你更应该让他们注意举止吧。”魔术师把他的手挣开,冷笑道:“有没有人教过你们盯着别人看很不礼貌?尤其——对人专自揣测,先入为主?”


“谁冒犯到你了?”范海辛问着魔术师,眼神却往那群教廷卫队里扫视一圈,淡淡说:“现在,自己出来。”


过了几秒,怯生生走出来两个人,范海辛居高临下的瞥了他们一眼,冷不防出手给了其中一 个人一个过肩摔,看着另一 个变的惨白的脸色,他眉心皱了皱,冷声说:“那我来讲讲道理, 这是我的人,下次议论他, 先确信你们打得过我。”


“是!大人!”其余人见状虽然惊奇,却还是清楚实力的悬殊,纷纷应是。


“吃完了就去做事。”


到卫队的人都散了,做去酒城的准备工作,范海辛才拉开魔术师对面的椅子坐下来,盯着他继续吃早餐。


“你也是,别看了。”魔术师无视了他一阵子,终于忍不住抬头回瞪了他一眼。


“我不能看吗?”


不是,他吃个早餐到底有什么好看的?!谁都来看?!魔术师由衷的发问。


不过好在范海辛也没打算真让他为难,话到这里就起身去别处了,不再打扰他吃早餐。


倪克斯神殿。


戴着桂冠的女王缓步走下台阶,星河般深邃变幻的瞳孔里,带着一向的高贵和威慑力,视线下移望向来人。


“找到人了?”清冷的音色,不夹杂任何多余的情绪。


“还没有,大人。”紫袍的占星师行了一 礼,答道:“贵公子和德古拉会在嘉年华出现,至于其他——请原谅,魔术师先生依旧下落不明。”


雪绸质裙下的手渐渐攥紧,倪克斯神谕者的眉头也随之皱了皱,尔后重新舒开,又轻声说: “恐怕他这次遇上了些麻烦。”


说实话,她现在有些后悔把魔术师安排去接近暗夜贵公子了。除了范海辛那一次,魔术师几乎没在任务中出过什么差错。但到底,这次是和两个吸血鬼打交道,会发生什么她心里也没底。


“用派我们的人去追踪看看吗?”占星师问。


“急什么?”倪克斯神谕只是情绪波动了一瞬,波澜渐息后,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,似乎是胜券在握:“酒城的嘉年华在即,先跟他们玩玩儿。”

“大人?”占星师望着女人要消失在神殿尽头的身影,眯了眯眼。


“你知道,在赌局中,什么最为重要吗?”女人停下了脚步,回头望着他。


“赌术?”占星师不由想到了魔术师。


“错了,先生,”倪克斯神谕将一个金色的十字架递到他手中:“是筹码。”


顿了一顿,她继续道:“一个优秀的赌神永远不会把底牌透露给任何人,这是底线,也是禁忌。”


“您的意思是……?”


“前提是,”倪克斯神谕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:“那个人是活人。”


占星师望着手中代表教廷的金色十字架,了然的点了点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


“再能让多少人倾家荡产,被称作‘扑克暗天使’,魔术师先生总归不是一个合格的赌神…… 不过没关系,”倪克斯神谕语气一转,轻声而危险说:“让知道他底牌的人消失就好了,他既然下不去手,坏人要做的事,就让我来做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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